這碗軟飯我先干為敬(26)(1 / 1)
筆神閣 www.bishen8.cc,最快更新這碗軟飯我先干為敬最新章節!
「怎麼不脫了?不是要上藥嗎?」半晌,師無射鬆開花朝,見花朝不動,看著花朝問。
花朝不得不運轉靈力,驅散自己的熱意,找回操縱四肢的力氣。
她想要推開師無射站起來,師無射卻不放手,低低道:「就坐著脫吧。」
「那你要趴在床上才能塗藥啊。」花朝有點不敢看他。
師無射聞言定定看了她片刻,總算大發慈悲的放開她了,然後在花朝起身的時候,他問花朝:「你為什麼不看我?」
花朝咬牙抬起頭看他。
師無射一雙狐狸眸子微眯,問她:「怕我弄你?」
花朝被問得整個腦子都一空,師無射又像是在說今晚月色真美一樣,說:「背上疼,今天不弄你,上藥吧。」
第16章弄你
花朝腦子嗡嗡的,她不是怕,真不是!
弄啊!來啊!
花朝內心咆哮,但實際上確實被師無射今天給撩撥得有些發軟。
如果是謝伏那樣的人,無論做出怎樣勾引人的行徑花朝都不會覺得奇怪,也很難被蠱惑,因為她太了解謝伏,甚至能根據謝伏細微的表情和動作揣測出他的心裡在想什麼,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
但是師無射這樣常年不苟言笑不行於色的端持之人,突然這般氣場全開,直白地展示出他的侵占欲,甚至還直來直去地說出弄不弄得這種話,他又絲毫不會像謝伏一樣掩飾,不懂推推拉拉的技巧,不會七分拘著三分坦露那樣收放自如,但這樣卻更要命。
這就好比涓涓細流和山洪傾瀉,前者流過身體春花秋月涼爽宜人,後者……能把人直接沖死。
花朝聽著師無射的話,感覺自己血液要把經脈都爆開了。
師無射說完不弄花朝,還就真的不再怎樣,自己抬手把上衣脫了,放在床頭上,然後起身按照花朝說的,趴在了床上。
花朝旖旎的心思和發軟發燙的四肢,一看到師無射背上的鞭傷,瞬間就像是被截斷的洪流一樣,收斂得乾乾淨淨。
她皺著眉上前,湊近一看,臉更紅了,這次是嚇出的血色。
她忍不住惱道:「傷得這麼重,你還瞎胡扯些什麼,不疼嗎!」
師無射身高腿長,趴在床上,有種要把拔步床給占滿的感覺,而且他後脊腰線十分流暢,趴在那裡,像一頭蟄伏著隨時能夠暴起狩獵的豹子,危險又迷人。
只不過後背上此刻斑斕交錯全都是血肉模糊的鞭痕,肩頭一些地方傷痕甚至見了骨!
顯然行刑的戒鞭不是旁人的,也不是刑律殿的,正是師無射那個骨刺尖利如刀的黑尾戒鞭。
花朝簡直服了師無射,他這樣還能神色如常地發騷,也是天賦異稟。
「別怕。」師無射側過頭,看著花朝忽紅忽白的面色,嘴角微勾,他和花朝說,「值得。」
這一百戒鞭抽下來,坐實了花朝和他的事,花朝就只能跟他結為道侶了。
「什麼?」花朝沒聽懂師無射的意思,只覺得他腦漿大概率也被抽得不剩什麼了,怎麼被抽成這樣,好像還挺開心?
花朝上前,要伸手去挖藥,想了想,又先給兩個人都施了清潔術,這才上手。
師無射全程一聲都沒吭,仿佛失去知覺,只是一直看著花朝晃來晃去的人影,感受她在自己背上小心翼翼遊走的指尖。
冰冰涼涼的上等傷藥塗在傷口上,師無射很快就感覺到後背上的疼痛舒緩了不少。
兩個人一個認真塗藥,一個乖乖躺著,氣氛堪稱和諧。
花朝看出師無射的後背應該是先被刑律殿處理過了,要不然這樣重的皮肉傷,就算是修士,一路從司刑殿過來,還扯了那么半天的犢子,也該鮮血流干而死了。
花朝挖空了一盒藥膏,跟師無射說了一聲:「等等。」
又跑去拿了一盒,把師無射身上每一寸鞭傷都糊滿,他後腰處有一條鞭傷不深,但是大抵因為行刑的人手上沒數,抽得太往下了。
鞭傷蔓延到褲帶,往裡面好像還有。
花朝手指上塗著藥膏,沒有多想,朝下拉了一下,誰料裡面還有……
這傷到底蔓延到哪裡了?
師無射感覺花朝不動了,他撐起一些手臂,回頭看了一眼,後脊上的傷因為他這一個回頭的動作,有些又滲出了血絲。
花朝:「你別動!」很兇,還皺著眉。
師無射眉梢微微一挑,趴回去,悶聲道:「褲子緊,解開塗。」
花朝舔了下乾澀的嘴唇。
她看著師無射凹陷的腰線連接著挺翹的臀線,又覺得不好意思往下扒,又想笑。
一時沒忍住,調侃道,「你們司刑殿,怎麼還打屁股啊?」
師無射這次也頓了下,顯然是被花朝給問住了,半晌才偏頭看著花朝道:「沒有那等羞辱人的刑罰,鞭子掃到而已。」掌刑的是個小師弟,手上不穩。
花朝抿著唇憋著笑,試圖去解開腰帶,結果手掌在師無射腰上轉了幾圈,也沒解開。
師無射被她抓來抓去的,抓得額角青筋都崩起來了,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腰這麼碰不得。
師無射抓住花朝的手腕,後背上的肌肉和傷疤因為他的動作隆起,他抓著花朝的手朝著自己身底下帶,按在腰帶扣上,說:「我是男人,腰帶不系側面,在這兒。」
花朝想說我們女人也不系側面,我這不是怕你一動牽動傷口疼,想著把帶子扯旁邊來解嗎!
「你自己來!」花朝惱的要收手,師無射抓著她不放,一半臉埋在軟枕,斜眼看著花朝,狐媚入骨。
他沒吭聲,也沒鬆手,只是朝著軟枕上方爬了一點。
花朝手中一燙,像是被原地點燃了一般,面色轟地著火一樣紅。
師無射並沒意識到自己這種行為多麼流氓,他只是覺得花朝已經是他的女人,他們馬上要結為道侶,他沒有必要對她隱藏自己的一切。
他想要讓她知道,他對她的感覺。
花朝趴在床邊上,頭抵在床沿上失去語言組織能力,好在師無射很快起身,放過了她。
花朝把自己的手抱在懷裡,她頭一次感覺自己不應該長兩隻手,多餘。
大大方方坐起來的師無射,垂眸看著花朝,竟然還問她:「你羞什麼?你不敢看就不塗了。」
他伸手拉花朝,花朝被他扯得站起來,紅著臉道:「誰不敢看!」
師無射無奈看她,那眼神很明顯——敢你過來解啊。
花朝確實不是個沒經驗的,也對這種事情不羞澀,但是她上一世所有的經驗都來自謝伏,謝伏懂情趣,有技巧,卻不會青天白日耍流氓。
謝伏想做什麼,會給人信號,給人充足的時間和準備,再一步步引導著。
但是師無射……哪有人好端端的嘴上說不弄,還偏要讓人碰一碰的道理啊!
花朝像個開水壺,扛不住這等生猛的調情,掙開師無射的手退了老遠。
師無射見她抗拒,拿過衣服要穿。
花朝連忙又道:「先別穿,藥還沒幹呢!」
師無射就頓住,端端正正坐在那裡等著,也不說話了。
屋子裡的氣氛怪怪的,花朝朝著師無射看的時候,師無射正定定看著她。
花朝深吸口氣道:「思過峰寒冷,我幫你裝兩床毛毯帶著吧。」
她去給師無射準備東西,師無射就坐在那裡晾背,看著她甚至給自己裝了糖。
師無射勾了勾唇,起身走到花朝身後,就這麼抬手擁住了她。
師無射身上應該是因為鞭傷有些發熱的,因此滾燙得厲害,花朝被抱住,像是被突然投入了火爐。
「你的傷……」花朝氣若遊絲地說。
她是真怕了師無射再給她來什麼「小驚喜」,這還不如直接弄呢。
「傷不礙事。」師無射說。
他抱著花朝半晌,打開花朝手裡儲物袋,把那些糖果抓出來,又擁著她,一點點給她裝回糖罐子裡去,才在她頭頂道:「我不愛吃這個。」
這碗軟飯我先干為敬(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