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七十四章 神秘的她(1 / 1)
汪旭大驚,看向朱雪,吶吶地道:「我那時喝多了,沒看到」
「閉嘴。」朱雪厲斥,這汪家公子真是弱智,差點自招出來。
朱雪又看向白千道,目光銳利,說道:「口說無憑,證明錄像拿出來看看。」
白千道看向清允,她取出手機,播放一段錄像。
汪旭看著,面如死灰,朱雪面色愈發嚴肅。
待放完畢,白千道笑道:「別想著用什麼手段抹消錄像視頻,既然能拿出來給你們看,我就有完全把握讓更多人看到。」
空間沉寂一下,朱雪問道:「那人是誰?」
「你不用問是誰,他也不知這保存的錄像證據在我手中。」
朱雪又冷冷一笑,說道:「刑法第二百條,黑客違反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你這已形成實質性犯罪行為」
「打住,你是為他服務,替他脫罪,若不能做到,關我幾年又有什麼用?」
朱雪沉默一下,看一眼汪旭,說道:「我們可以私下和解,汪家補償受害者家屬三百萬,給予你三千萬購買所有錄像,你還要簽下保證書,不允傳播。」
「一億,少一分都不行。」
汪旭跳起來,惡狠狠喊道:「我會讓你生死不能,你信不信?」
白千道淡笑,說道:「汪家體量在那裡,我自然會信,但你以為我敢這麼做,是為什麼?」
「為什麼?」汪旭傻傻跟一句。
「是因為你做不到,而我能做到讓你生死不如,若我有心殺你,你就是一條死狗。」
汪旭有些發呆,清允站起身,走至他面前,伸手一按,他就噗通坐下去,椅子差點散了。
朱雪目光一閃,盯視一眼清允,再看向白千道,輕輕蹙眉。
汪旭驚呆,這一按之力,竟是不可抗拒的絕大,看著秀秀美美,怎麼如此大力?
清允凡軀,還真沒這麼大力,但她使得是神奧巧力。
朱雪沉吟一下,說道:「一億太多,汪家需要商議一下。」
白千道說道:「三天,我需要聽到回音,不然我一億也不要了。」
朱雪點頭,站起身,與有些失魂落魄的汪旭走出去。
「汪旭,罷手吧!那個清允看著弱不禁風,能把你按坐下,說明他們都不是一般人物啊!」
汪旭神色發狠,說道:「不行,不試一下,我不甘心。」
朱雪搖了搖頭,心中奇怪,這蘭得和清允的來歷乾乾淨淨,明明白白,怎麼一下就變的複雜起來了?
手機鈴聲響起,她看著號碼,面色一變,接起來,神態恭敬地道:「您有什麼吩咐啊?您怎麼會知曉這件事的是,我會警告他。」
掛了手機後,朱雪納悶神情,再看向汪旭,面色又是嚴肅,說道:「汪家接受一億和解金吧!」
「就憑那個醜陋的胖子,絕不可能」
「這是她的意思。」
「她?誰啊?」
朱雪說出一個名字,汪旭呆滯,然後就如打蔫的茄子一般,萎了。
白千道鬱悶,他失策了,認為汪旭那公子哥不會善罷甘休,都準備好要殺人了。誰知晚上朱雪就前來,不僅給了一億,也不提簽保證書的事。
見她神色平淡要走,白千道頗為鬱悶問道:「就這樣,算完了?」
朱雪沉聲道:「已是轉給你一億,你還想得寸進尺?」
「不是,那個汪旭都不準備動武?」
朱雪一呆,心思電轉地道:「你認為他會動武?」
「是啊!若我是驕橫慣了的他,不試一試,怎麼甘心啊!」
朱雪看著他,問道:「你真不怕?」
「不怕啊!我都準備好殺人了,都沒人來給我殺,真心不爽啊!」
朱雪又呆了呆,看一眼身著利落服裝的清允,苦笑一聲,說道:「他不敢再做出格的事,這次是一筆勾銷。」
「為什麼?」
「有人警告了汪家。」
「是誰?」
「無可奉告,告辭。」
「不是,這誰是在阻止我殺人,你不告訴我,我一夜都會睡不著啊!」
背對著他走去的朱雪,腳步凌亂一下,心中有些發怵,趕緊加緊了步伐。
把殺人說的跟玩似的,沒殺成人就不爽,這類人是真可怕,快些逃離此處吧!
「那人會是誰?」這是清允在問,她也準備好了,腰間還有一把刀,這就用不上了。
「我哪知道總之,我被誰盯上了,這感覺也不爽啊!」
「搬走唄!」
「不搬,我倒要看看是誰會不會是哪個仙認出了你?」
「應該不會,我在仙界修煉的多,沒有幾個仙能認出我是誰,除了那牧執,曾見過我和冷臨一面。」
「奇怪了,會是誰?」白千道眉頭深皺起來。
此時,易元正與一女人通話中。
女人說道:「他來了水國。」
易元沉默一下,說道:「能幫我殺他嗎?」
「你都做不到,我又如何能做到不過,命運不定,我會待機而動。」
「好,關於易家和」
「易元仙帝,你身在浮塵人世,陷入其中了吧?」
「嗯,我不該混為一談」
水國,某處,有個窈窕身影掛斷手機,凝望朦朦月色一會,說道:「白千道,那易元也不知,我比他更想殺你,可惜還是很難啊!」
身後傳來動靜,此女展現笑容,說道:「魚兒,還沒睡嗎?」
白千道又是恢復以往,每日裡去溜達,回來吃吃喝喝,無所事事。
某日,深夜,外面一聲炸雷,驚醒了白千道。
他難以入睡,推開窗戶,向著古宅望去。
閃爍電光中,似乎有一女子身影在一座涼亭里眺望過來,卻是瞬間不見。
白千道輕輕皺眉,感知而去,卻是無法感知到此女在何處,這便又感知延伸,探入一間房裡。
房中床上酣睡一個少女,容顏絕美,雖有炸雷聲,也沒驚醒她。
少女正是甄魚兒,白千道許多次感知她,觀察她,卻無所獲。
甄魚兒是真的失憶,而且身蘊恐怖力量,雖然被壓制,卻是一旦爆發開來,白千道自感如今之力都難以抗衡。
這就說明甄魚兒頗為異類,很可能不是如己等一般入的幻境,但他沒法探明她這是什麼詭異?
收回感知,心中在想著那女人身影,似乎有點熟悉感,但窈窕身段的女人都甚美,除非能看清一點臉的輪廓,不然他實在無法分辨得出啊!
大雨傾盆而下,白千道關上窗戶,躺上床,一會後進入夢鄉。
他也是經常做夢,夢中就如凡人之夢一般稀奇古怪,這次的夢是一個女人身影,漸漸地變大,化作一張鬼臉吞噬而來。
他大叫一聲,由此再次醒來,外面已是天光初亮。
「做惡夢了?」這是在樓下,清允問道。
「是。」
「好。」
「好什麼?」
「這說明你還如我一般,凡軀凡夢。」
「無聊。」白千道踏出門,做每日一次的溜達行為。
來至古月街中央,他如往日一般,閉目不動,有的路過的遊客會向他投錢幣,以為這是行為藝術呢!
遊客多,幻氣就旺,他只是在這處感受幻氣,對行為藝術更是鄙視。
一會後,白千道睜眼,無視地上錢幣,又往另一處溜達,這是繞一圈回去。
路過一間商鋪,探頭看一眼,內里有個青年在作畫。
他很是不屑,暗道:「天天畫畫,沒一點追求。」
再是走去,路過另一間商鋪,買了幾塊餅,輕輕摸一下美麗老闆娘的手,觸之即收。
他看一眼目不斜視烤餅的老闆,又是不屑之態,無情的仙,就算是幻覺人妻子,你也該動點氣吧?
眼見一個少女蹦蹦跳跳而來,他笑嘻嘻攔住去路,還未說話,老闆娘衝出來,把女兒拉至身後,有些怒意地看著他。
「丫頭真漂亮,放學啦?」白千道笑問,再瞥一眼那老闆,卻是對方還是無動於衷之態。
老闆娘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牽著少女的手回去。
白千道哈哈一笑,哼著小曲繼續走去,這才感知到老闆抬頭,卻是目無表情看著自己的背影。
逛遍古月街,竟是發現兩個仙,一個作畫賣錢,一個賣餅,沒特殊之處,他也就是逗著玩玩。
兩月後,再來至這餅鋪,見到門只留有一個空隙,推開後,又見老闆娘暗自垂淚,那老闆卻不在,暗暗詫異。
「呦,今天老闆不在啊?」
老闆娘抬頭看他一眼,沒說話,還只是點頭,但抹去了眼淚。
白千道再一看,那少女沒去上學,坐在裡面也在流淚,笑道:「這是怎麼了,兩口子吵架了?把咱們的丫頭都急哭了,來,叔叔安慰你一下。」
「滾開。」老闆娘發了瘋似地喊一聲,眼睛通紅看著他,頗為憤憤之態。
「啊?我是你的老顧客,不能這麼沒禮貌啊!」
老闆娘呆了呆,又怒道:「以後不做你生意了,滾。」
「別啊!你們做的古月燒餅那麼好吃,我還沒吃厭呢!」
如此厚臉皮,老闆娘對他無奈又無語,低頭默不作聲,他是一屁股坐在一張椅上,把那椅子壓的咯吱直響。
「丫頭,告訴叔,發生了什麼事?」
少女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老闆娘,見沒有阻止,才哭聲道:「我爸爸昨天下午被抓走了,說他是殺人犯。」
「憑什麼認定的啊?」
「我來說吧!」老闆娘抹了一把眼淚,說道:「我們看了通緝令,是九年前發下來的,嫌犯特徵與他很像,一把兇器上也有他的指紋,那時我與他才結婚,沒想到他會殺了五個人。他被抓走時,說不是他做的,是被冤枉的。他從不會騙我,可是證據明顯,我不知該怎麼辦好!」
仙殺人,白千道並不奇怪,只是此仙沒反抗,或許另有蹊蹺?
少女眼淚斑斑地道:「媽,爸爸說不是他做的,一定是被冤枉的,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找到新證據證明他沒罪。」
老闆娘嘆息一聲,說道:「我看了監控視頻,嫌犯與你爸幾乎一模一樣,又有指紋鑑定」
看來老闆娘也認定是丈夫所為,感到無能為力,以淚洗面。
少女轉向白千道,說道:「叔叔,我爸爸一定是被冤枉的,你能救救爸爸嗎?」
白千道猶疑,此仙殺了人,對家裡人說是被冤枉的,或許是不光明磊落,撒謊成性,或許事實蹊蹺,真有可能是被冤枉的,但他為什麼不反抗呢?
見老闆娘也在看自己,她應該是沒了主心骨,對自己說出,有點想聽聽外人見解的意思。
「如果事實定性的話,難啊!」白千道搖了搖頭,他的初步判斷也是此仙殺了人。
少女嗚嗚哭出聲來,老闆娘目內也是絕望之色,又流下了眼淚。
白千道站起身,也不想費神安慰,走了出去,繼續往回溜達。
不管此仙做了什麼,他也沒什麼幫的心理,方才只不過有點好奇,或者說是八卦心理,才問了一下。
「叔叔」身後傳來少女弱弱的聲音。
白千道回身看去,少女柔弱可憐地道:「爸爸真的沒殺人,他不會騙我的。」
「這個丫頭,大人的世界你不懂」
「叔叔,爸爸和媽媽都沒親人,也沒人幫我們想辦法,你能幫幫我們,救救他嗎?」
「咳咳你今年幾歲了?」
「十歲。」
此仙真能,方入幻境就讓一個女幻覺人懷上了,飢不可耐啊!
「現在是證據確鑿,真的沒法救他啊!」
「叔叔,你跟我來。」少女向一處小巷走去,那裡比較偏僻。
白千道有點納悶,不知她什麼意思,但跟著她走去。
進去後,就見她四處看了看,面上浮著紅暈
「胡鬧,胡鬧」白千道大驚,連忙收回被拉過去的手,說道:「誰讓你這麼做的?」
「是我自己,只要你幫我,我願意的。」
「胡鬧,胡鬧」
「我知道叔叔對我有意思,我願意的。」
「胡鬧」白千道哭笑不得,自己是開過幾次玩笑,也就是逗逗那仙,還沒說過分的話,只是現在的女孩成熟的早,這就誤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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