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想活命最好閉嘴(1 / 1)
「還真的來的?」傅鴻山費力的睜開眼,發現是救自己的人。雖然極力做出一副平靜的樣子,但是眼神的激動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想法。
西區莊園的守衛有多厲害他被關進來時就知道了,跟美國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在美國被關了快十年才逃出來,沒想到剛跟刺客聯盟合作,不到半年,就有人能到底負三樓。
傅西璉身邊是出了內鬼了吧?
想到自己那個大侄子也有吃虧的時候,傅鴻山得意的笑了起了。
「傅鴻山?」安暮雯試探的問道。她不確定這個人是不是自己要救的,他的樣子,也不像自己小時候看到過的。
「廢話,這裡除了我沒有關其他人,你以為傅西璉會隨隨便便把什麼人都關在這裡?」傅鴻山口氣不善的說:「還不快救我出去?在耽誤下去你我都要死。」
安暮雯也沒在意他惡劣的語氣,從身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微型炸藥,快速的貼在玻璃牆上。
「閃開!」話音剛落,爆炸的氣流就把傅鴻山掀翻在地。
「你想害死我呀?」本就身體嚴重虧損的傅鴻山硬是被震的吐出一口鮮血。
她就是故意的,心中總覺自己付出那麼多。失去那麼多,就為了救這麼一個人,實在是不值。
安暮雯不痛不癢的扯扯唇角,踩著一地的碎玻璃進去。
「想活著出去,最好閉嘴!我沒有那麼好的脾氣。」她冷冷的瞪了傅鴻山一眼,一言不發的背起他就走。
傅鴻山一個一米八的男人,因為失去雙腿,在加上骨瘦如柴。安暮雯被起來絲毫不費力,只是長時間的奔走,在加上躲避追殺,體力很快不支,幾次眼前發黑差點暈倒。
西區莊園外,一列車隊正快速的飛馳而來。領頭的是一輛黑色的跑車,速度被開了兩百碼以上,遇到紅綠燈也沒有絲毫停留,後面的車隊也同樣拼命。
車隊很快抵達莊園,還沒有下車,傅西璉已經能聽到裡面打鬥聲和槍擊聲。
車子剛剛挺穩,阿晉快速的下車幫傅西璉開車門。
此時只是初秋,深夜氣溫雖然涼,但是依然處於舒適的氣溫中。但是下車後的傅西璉卻穿著一身長款的黑色風衣,黑色的發,深不見底的墨瞳,仿佛整個人浸在黑暗中。
唯一引入注目的是那張俊美絕倫的面孔,蒼白如紙,仿佛失去生氣的美玉,隨時可以破碎。
阿晉眼底露出一抹擔憂和心疼,小心翼翼的想去扶他,卻被他拒絕。
「不用,我還死不了!」冰冷的聲音不帶絲毫情緒。
後面的十幾輛車,動作一致的停下,甚至連停車聲,開門關門聲都非常一致。
暗夜中,所有人都感受到自家主人的異常,全部保持沉默一言不發。
傅西璉閉了閉眼,用手扶住車門,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隨後說:「一個不留。」
「是!」
冷峻的男人,雙手握拳,卷翹的睫毛微微的顫抖著,最終說:「等等……把安暮雯留給我,親自處理。」
「是!」
當安暮雯背著傅鴻山歷經千辛萬苦從地下室上來時,看到的是觸目驚心的鮮血,和一具具倒地不起的屍體。
她膛目結舌的愣在原地,早已預想到會這樣。可當這一幕發生,她還是不能接受。
她胃中難受,噁心嘔吐的感覺讓她扶著牆乾嘔起來。只好把傅鴻山放下,自己趴著垃圾桶狂吐。
「09你在哪?你在哪?」十三急切的聲音從耳機中傳來。
安暮雯用袖子擦擦嘴,止住噁心的感覺,上氣不接下氣的報了個位置。
不到三分鐘,十三已經飛快的趕了過來。
她先是看了傅鴻山一眼,又看了看安暮雯,眼中有著吃驚。她沒想到身手稚嫩,作為殺手心理素質也不夠狠的09居然真的能把傅鴻山救出來。
本身她都已經做好了任務失敗撤走的準備了。
「我們趕快撤,傅西璉趕回來了,所有的人全折了!」十三雙目赤紅,這個結果是她沒有預料到的。她想過任務失敗,救不出傅鴻山,也想過只帶出一具屍體。
剛剛她在跟凌絕的打鬥中,連她教官的最小的學生都死在了她眼前。回去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跟教官交待呢!
「傅西璉回來了?」安暮雯咬了舌尖,疼的嘶的一聲,本來模糊的視線也突然清醒。
「沒錯,你確定你真的下藥了?怎麼效果不太好呀?」因為傅西璉的突然回來,她直接折損了二十多個人。這些人都不是她平時能調動的手下,而是跟她在組織中平起平坐的殺手。因為任務特殊,或者說是因為沾了09號的光,首領才特批的。
就這麼折損在這裡,她在組織中的影響力必定要受挫了!
真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傅凌絕給她等著,今天的仇以後她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安暮雯咬咬唇,朝十三點點頭。她非常確定!為什麼傅西璉還能趕過來,她也糊塗了!
「真是見鬼了!」十三咒罵一聲。她精力旺盛,一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已經是到極點了,不由分說的背起傅鴻山,碎碎念的說:「可惜這個人已經殘廢了,真不知道首領看到了會不會氣的殺人。」
此時的傅鴻山早就堅持不住昏了過去,被精力充沛的十三背在肩上動都不動。
「哎!09,他該不會死了吧?」人在肩膀上,氣息又微弱,十三沒好氣的說。
「沒有,就是剛才的爆炸被震出了內傷,所以才昏的。」
「好!趕快衝出去吧!」
周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之前被她們毀壞的電力系統也已經全部恢復,整個西區莊園亮如白晝。兩人立刻陷入包圍圈。
十三出生入死無數次,到了這個時候也是不得不變了臉色。
「09……」她低聲喊了一句。
安暮雯傻站在原地不動,只是抬頭看著崗哨的方向。整個身體仿佛被人施了魔咒般定在原地,因為逆著光,她怎麼也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是看到他一襲黑色的風衣,被夜風吹的隨風飄揚。氣質陰鬱的站在高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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