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七章 巧了,我也是「第一更」(1 / 1)
李征離開後,秦煉像往常一樣,開始教導十二學徒畫畫。
「怎麼通過平面來表現出立體的空間感?這就需要明暗的變化……」秦煉剛講了不久,突然感知到了什麼,停止講課,對十二學徒道:「太陽快下山了,我們今天就講到這裡,你們先將我今天講的這些溫習一下,我們明天再繼續講。」
秦煉回了山頂大殿裡面,從懷裡取出了李征留給他的陣法令牌。
「咦?有人觸動了陣法?是什麼人?或者,是什麼妖?」
秦煉按李征之前的教導,激活了陣法令牌,打開了監控陣。
外面的場景投影到了陣法令牌的上空。
「咦?是一隻黑毛狼妖。」
對方並沒有攻擊陣法,只是輕輕觸動封閉的陣法,好像是在提醒陣法的主人,外面有人要進來似的。
「是來投奔黑狼山的嗎?」
秦煉根據現在的情況,做出了最合理的推測。
在妖界,這樣的事經常會發生,很多妖怪從妖獸蛻變為妖族之後,他們都會在附近的山頭尋找他們的族群,一般來說,各山頭都會吸收前來投奔的相同種族的妖族。
當然,若是像虎狼山脈這種虎妖和狼妖的數量相對來說非常多的情況,甚至,他們還會根據毛色等細分。
就像黑狼山,紅狼山,青狼山等等。
吸收接納這些投奔而來的尊重的妖族,也是妖族各山頭可以通過增加人口不斷發展壯大的重要途徑之一。
「一般這樣的妖怪都只是初入三品,剛剛誕生靈智不久,不足為懼。」
想到這裡,秦煉緊張的心慢慢的放鬆下來。
周蕊這時也察覺到了異常,趕了過來,看到秦煉手中陣法令牌上空的投影,詫異的問道:「這個是?」
秦煉想到周蕊和他的情況不同,她並沒有出去闖蕩過,所以不知道這樣的事,也屬正常,於是就細心的和周蕊科普了一下相關的常識。
知道了這些常識之後,周蕊緊張了心也緊跟著放鬆下來。
只是一隻初生靈智,三品初階的小妖,不足為懼。
「這隻妖怪,怎麼處理?」
秦煉想了想,道:「還是和那隻紅毛狼妖相同的處理方式吧。」
上次李征為他好好的上了一課,讓他受益匪淺,這次,秦煉自然沒有奢望李征再教他新的東西,只要為他解惑一下之前講解的但是他暫時想不明白的東西,他就感激不盡了。
說到這個,秦煉想到了李征,周蕊自然也想到了李征。
周蕊望著紅狼山的方向,感嘆自語道:「也不知道首領那邊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回來?」
「放心吧,不會出問題的。」秦煉對李征倒是非常有信心。
李征可是三品中階就可以滅了黑虎山的狠人,和黑虎山實力相差不大的紅狼山,若是不出意外的話,結果自然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只是,還是那個擔憂,連著血洗兩個山頭,這種事做的越多,隱藏下去的可能性就越小。
若是被虎狼城發現他們的存在……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尋找『奇蹟之城』的進程,需要加快了。
「嗯!」周蕊用力的點了點頭,迎著夕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我也相信首領,他不會出問題的!」
自從李征出現至今,就好像沒有他不會的東西,也沒有出現過難得倒他的事。
他一直是那麼的從容,那麼的自信,好像沒有任何事可以難的住他似的。
秦煉笑著指了指陣法令牌投影的中的那隻黑毛狼妖,笑道:「我們還是先處理一下這隻投奔而來的黑毛狼妖吧。不然,他都要跑了!」
「好!」周蕊笑著點了點頭,但是想了想,秦煉一個人就可以輕鬆的搞定了,似乎自己也沒有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周蕊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再次說道:「我擅長治療術,我給你打輔助。」
秦煉笑著點頭回應道:「好,有你在我身後,我感覺放心多了。」
秦煉依舊法變化成黑狼王的模樣,之後二人來到山腳下,秦煉打開了陣法通道,對著周蕊點了點頭,緩緩的走了出去。
陣法打開之後,在陣法外面等了黑毛狼妖嚇了一跳,向後退了好幾步,警惕的望著從陣法通道中走出的秦煉。
「你剛剛誕生靈智,是要投奔我們黑狼山吧,我是黑狼山的王,歡迎你的加入,請進。」秦煉笑著客套了一番話後,對著這隻非常警惕的黑毛狼妖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黑毛狼妖看著陣法通道竟然只開了一半,透過陣法通道根本看不到裡面的場景,不由得有些躊躇。
不過,不知想到了什麼,打量了黑狼王兩眼,笑著緩緩的走進了陣法通道之中。
等他走到一陣法通道的一半,秦煉關了前半斷通道,然後才打開了後半段的通道。
這時,黑毛狼妖才看清了黑狼山上的場景。
這個場景,太令人震撼了!
山上的地表有人族在活動?
他張大著嘴巴,怔怔的走出了陣法的後半段,然後才反應過來,略一感知,竟然在山上感知到了一千多人族,但是妖族,卻是一個也沒有。
不僅是妖族,就算是妖蟲妖獸,都沒有感知到一隻。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為何山上有人族活動了。
有陣法將黑狼山變成了一個封閉的小天地,而小天地中沒有了任何妖界的土著生靈,人族自然可以在地表自由自在的活動了。
這時,他突然感知到了什麼,身影一閃,躲過了秦煉的偷襲。
他望著秦煉的匕首上一閃而逝的畫軸,挑了一下眉:「竟然是畫道修士!還真是巧了,我修的也是畫道!」
說著,身影一閃就來到了秦煉的身前,隨手一點,他的手指尖出現了同樣出現了一個畫軸,和秦煉之前的打算一樣,也是打算用畫道封印他。
這根手指,看似緩慢,實則非常快,秦煉想要躲,卻發現手指好像可以提前預判他的動向一樣,怎麼也躲不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一指點在了他的身上,然後被對方展開的山水畫一閃而逝,印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