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該死的女人,又被跑了!(1 / 1)
胡同的屋舍裡頭。
明月兒摘下了臉上的面紗,點了一盞煤油燈。
她脫掉了身上清涼的旗袍,換上了衣裝,心裡頭尋思著,去四爺那邊,看看能不能連夜出城。
明月兒推開了屋舍的門。
「明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們為您效勞的嗎?」門口兩個士兵閃身而出,低頭恭敬地開口。
明月兒著實被嚇了一大跳,看著門口兩個站崗的士兵。
「你。。你們為什麼還在這裡?」
「明小姐,大帥派我們守在這裡,說是聽候你的差遣。」
明月兒聽了,一雙眼睛都瞪大了,「我不需要差遣你們,你們趕緊離開!」
「對不起,明小姐,大帥吩咐了,一直到明天晚上,在大帥把你接走之前,我們都必需守在這裡。」
明月兒聽了,雙腳都頃刻間發軟了,這什麼意思?
這個混蛋尉遲寒,該不會早就已經認出自己了吧?
該死的尉遲寒!
明月兒越發覺得自己必須立刻馬上離開。
在屋裡頭來回踱步,明月兒的目光落在了那一盞煤油燈上頭。
靈光一閃,有了!
。。。。
片刻之後,屋舍裡頭火光熊熊。
「走水啦~~!」四鄰五舍驚動的聲音。(走水:起火的意思)
那守在四周的四個士兵都慌亂地到處提水。
明月兒趁著火勢逃竄離開。。
。。。。。
次日清晨,一輛軍車來勢洶洶,停在了胡同門口,胡同外頭圍滿了人。
尉遲寒走進了胡同里,怒吼道,「人呢?屋子燒了!屍體呢?!」
「大帥,沒有發現屍體!人好像不見了!」士兵連忙上前稟告。
「酒囊飯袋!廢物!一個女人都看不住!」尉遲寒抬腳,重重地踹向了那個士兵。
尉遲寒目光森冷,掃著燒得一片焦黑的屋舍,看向了四周,手掌握得咯咯直響。
該死的女人!又被跑了!
「鄭副官!立刻全城搜索!繼續搜!」尉遲寒聲音近乎暴怒,額頭上青筋浮突。
他就不信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他尉遲寒會抓不到。
尉遲寒看著燒成一片黑的屋舍,明顯是明月兒這個女人放的火,果然夠大膽!敢挑釁本督軍的威嚴!
。。。。
蕭府,後院裡頭。
「哈哈哈~~」一道爽朗的笑聲落下。
蕭成看著眼前的明月兒,連擊三掌,「月兒,你真是好膽量,竟然想到趁火逃走,果然機靈!」
明月兒聽了,都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四爺,你別誇了,對付尉遲寒那隻狡猾的狐狸,必須想點法子。」
蕭成點了點頭,「月兒,現在看來不得不護送你回濱州了。」
「嗯?四爺,你有法子讓我出城?」
明月兒心裡頭騰起一股希望。
「有!我手底下管著碼頭,我派人護送你上輪船,你輾轉到了渝州,再從渝州乘火車回你的濱州,你看如何?」
蕭成轉過身,眼底一片清亮之色。
明月兒喜出望外,「四爺,若真如此,月兒真的感激不盡!」
「那好!」蕭成拍落手掌,「今夜就護送你上輪船。」
。。。。
入夜時分。
督軍公館,一陣支離破碎的花瓶落地聲,瓷片落了一地,碎得七零八落。
尉遲寒猶如怒吼中的獅子,英俊的臉龐怒紅了,那一雙鷹眸散發著怒光。
「鄭副官!!你告訴我,你是廢物嗎?一個女人你都找不到?派去那麼多人,挨家挨戶,搜不到嗎?」
鄭副官打了個哆嗦,「大帥,我覺得此事有蹊蹺,是不是有人護著她?」
「誰敢跟本督軍作對!」尉遲寒大聲咆哮。
就在這時候,門外一位士兵跑了進來,「啟稟大帥,門外蕭四爺求見,說是他知道您要找的人在哪裡?」
尉遲寒雙目頃刻間發光發亮,「讓他立刻進來!」
不一會兒,一襲墨藍色長衫的蕭成滿臉帶笑地出現在尉遲寒跟前。
「大帥,真是好久不見!」蕭成笑得朗月清風,尉遲寒臉上的怒氣和焦急他全然看在眼底。
「廢話少說,明月兒那個女人,你知道在哪裡?」尉遲寒開門見山。
蕭成平靜地開口,「大帥,我的軍費能否減一減?」
尉遲寒臉色暗了下來,「蕭成!你敢跟本督軍談條件?」
「不敢!不敢!」蕭成輕笑道,「我只是堂口下養著眾多的弟兄,想要跟大帥請求一番,這軍費能否減一成?」
尉遲寒伸手一把扯過桌面上的槍,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了蕭成的腦門上。
「再說一遍!什麼要減免?!」
蕭成依舊笑得清淡,對於腦門上的槍口,全然不予理會。
「大帥,您再晚一點,明月兒就真的要插著翅膀飛走了!」蕭成聲音重了幾分。
他在賭!賭明月兒究竟是有多少分量?值得尉遲寒大動干戈這麼些日子翻遍全城搜捕。
「好!我答應你,減免一成軍費!」尉遲寒霸氣落聲。
第14章 該死的女人,又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