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七十四章 五分之一的火精(1 / 1)
「你走吧,勸你不要試圖強行來收服我,不然的話,你的下場會和過去的其他人一樣,化為灰燼!」
熔岩洞的裡面,傳遞出神極之火的警告。筆下樂 m.bixiale.com
漫長的歲月以來,這神極之火存在於此地悠久的時光。
世尊宗天才輩出,每一代的核心弟子,也都是天才的王者,每一個都極其強大。
並且那些核心天才也同樣是都如之前的龐天化一般自信自負。
只是到頭來,神極之火既然還在這裡,從未被人收服帶走。
只能說龐天化對自己太自信了,太過於高看他自己了。
「噗!」
這個現實,讓龐天化難以承受,結果一口血噴了出來。
他失魂落魄的往回走,沒敢去強行收服神極之火。
婉君的元陰沒能得到,神極之火這邊也只是得到了一簇火精,最多煉化後讓他的修為和肉身提升少許,作用不大。
「混蛋啊!」
龐天化怒及,一掌打出,將大片的山林湮滅成了齏粉。
「婉君那個賤人的傷勢肯定還沒恢復,只要把她找到,以之為鼎爐,憑藉秘術必然可以讓我實力大增!」
驀然,龐天化的眼睛一亮,似乎是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只要我的實力大增,那麼我可以再過來,必然可以得到神極之火的認可!」
「哈哈哈哈……」
想通了這些,龐天化忽然覺得內心豁然開朗。
「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卻在這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
「誰!」
龐天化冷然轉身,旋即看到了不遠處的半空,一個身穿黑袍的身影,正冷然的看著他。
之前他處於患得患失的狀態,因此靈覺有所放鬆,並沒有注意到有人接近。
「是你!」
龐天化一眼認出了羅修。
「沒錯,是我。」
羅修凌空踱步向他走去,周身的氣息節節攀升,身的修羅神甲亦是發出璀璨的光芒,一道道暗紅色的紋路,恍若活了起來,如龍形般遊走。
龐天化二話不說,轉身化作遁光逃走,他此刻的狀態並不好,之前與那火精所化的凶獸大戰,修為損耗極大,且身受重傷。
他的實力與婉君相差無幾,既然婉君都不是這個羅修的對手。
龐天化很清楚他現在的狀態也必然不是對手,唯有立刻遁走,只要找到婉君那個賤人,到時候他的實力大增,不光可以斬殺此人,得到他的傳承,還能得到神極之火!
「你逃不掉!」
羅修冷然說道,同時太法運轉,將那龐天化鎖定。
頃刻間,龐天化感覺自己的速度變得緩慢,無論是他的遁術,亦或是他體內道力的運轉,甚至是這天地間的一切規則,時空亦或是其他,全部都變慢了。
「這是什麼神通?」
龐天化大驚失色,他連忙全力施展真我法進行抵擋。
「咚!」
當龐天化利用真我法化解太法的影響時,羅修的身影已經殺來,一道拳印轟出。
他的太法的確並非無解之術。
但卻唯有真我法才能抗衡。
這龐天化與沐王和婉君一樣,雖然憑藉真我法化解了太法,但卻仍然還是會在一個剎那,被太法影響到。
「噗!」
下一刻,他鮮血狂噴,身體被羅修的拳印擊,大羅螺旋勁無視防禦,直接擊穿了他的身體。
「不!」
龐天化大吼,他的傷勢更加的嚴重了,這讓他的狀況非常的不妙。
「該死!該死!該死啊!……」
他竭嘶底里,卻根本無補於事。
如果他的修為可以更進一步,從無境大圓滿踏入半步證道級初期,那麼他相信憑藉自己的真我法,一定可以直接化解對方的那種減速手段。
但是以他現在的修為來說,需要一瞬來進行抵擋與化解。
而在強者之間的交鋒,這一瞬,是致命的!
羅修從一開始沒有打算給龐天化任何逃走的機會。
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後,龐天化的屍體從空墜落。
而在他的眉心,有一道被貫穿的傷口,汩汩的流血。
他的識海被擊穿,靈魂本源湮滅,真靈也被滅殺。
那龐天化的黑鼎自然也落入了羅修的手,這是一尊強大的秘寶,超越了無級兵器的範疇,是僅次於證道級的頂級兵器!
「好東西,可以煉化提升我的煉體成兵之術,也能拿來煉丹煉器。」羅修滿意的將東西收起。
旋即,他的目光看向神極之火所在的那個熔岩洞。
剛才龐天化與火精凶獸大戰的一幕,他是盡收眼底。
「年輕的後輩,你能殺死剛才的那個人,可見你是一個更強大的天才。」
當羅修走向熔岩洞的時候,神極之火竟然是主動傳遞出意念波動與他溝通。
可見這神極之火早已通靈,並且對於外界的感知也很清晰,目睹了羅修與龐天化之間的戰鬥。
「那麼我是否可以得到你的認可呢?」羅修笑著說道。
「剛才的那個人是無境大圓滿的修為,而你是無境初期的修為,你是我所見過最強的天才,沒有之一!」
神極之火傳遞出意念,「算是無盡歲月前的七大祖尊,他們在年輕的時候,也絕對沒有你這般強大的戰力。」
「所以你完全可以得到我的認可,考驗也不需要。」
聽聞神極之火的這番話,羅修的臉頓時露出喜色。
站在熔岩洞的洞口,他自然也能看到那裡面一大池子的神極之火,這裡面得有多少的火精?
「咳咳咳……年輕的後輩,不要想著把我所有的火精全部拿走,因為那是不可能的。」神極之火傳遞出一絲尷尬的意念波動。
「為什麼?你不是已經認可我了嗎?」羅修一愣,忽然有種雲端墜落的感覺。
「因為七尊當年將我留在這裡,是為了給予他們後輩弟子較出色的人一些造化,你若將我的火精全部帶走,那麼將來其他的天才來到這裡,豈不是什麼都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