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四四章聖殿之旅49(1 / 1)
「混蛋這群倒底是什麼人?難道是帝國士兵?」
「不對!你看他們的眼睛,他們已經是死人了!」
在一番對話與謾罵中雙方猛烈地交上了火……
這一交上火就看出這些騎士的精銳來,雖然雙方數量差不多。但是驛站人員卻完全不是對手。很快就被眾騎士沖得七零八落。但是隨著眾驛站人員的倒地,詭異的狀況發生了……但見『這些被刺透心臟、斬手斬腳、甚至有些頭顱被斬斷的驛站士兵』竟然搖搖晃晃又站了起來。
隨著他們的站起,『他們那些被斬斷的肢體』仿佛『被磁鐵吸引的鐵塊』一般,竟然全都又飛回到了他們的軀體上。
這個情形看得眾人一時間全都目瞪口呆起來,「這……這什麼情況?」
「呃啊——!」一名勇武的騎士突然爆發出了一聲大吼,隨著他這聲吼,他『以迅猛無比的態勢』衝到了『離他最近的一名驛站士兵』面前。
『這名驛站士兵』照比『他的實力』差了不少,當即就被他衝倒在地。
然後這名騎士竟然以極其殘忍的手段,將這名驛站士兵瘋狂地肢解了。
就在眾人被『這名騎士的這個舉動』驚呆了的時候……這名已經『破碎得不成樣子的驛站士兵』忽然全身蔓延出了絲絲黑氣。然後在眾人還沒等反應過來什麼之際,這團黑氣陡然間湧入了這名帝國騎士的鼻孔。
「啊啊啊……」夜空下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這名騎士身軀跪倒,雙手不停地抓著全身,仿佛全身有無數的蟲子在噬咬一般,情形十分的悽慘。
「艾文?」一名似乎和他很熟的騎士下意識地靠近了他。
「別靠近他……回來!」騎士首領陡然間大喝道。
然而為時已晚……只聽得撲哧一聲,這名騎士有些愕然地看著從胸口刺入的長劍……『他所熟悉的艾文』此時已經抬起頭來,只見他面容灰敗,雙目泛起一絲血紅。
他眼前一黑,身體頹然倒地。
所有人的呼吸在這一剎那都停滯了。
殺死這名騎士後,艾文並沒有拔出長劍,而是捧起了這名『被他親手殺死的騎士』的臉,仿佛木乃伊一般張開了他的大口,對準他的口鼻猛地吻了下去……把『絲絲肉眼可見的黑氣』從『他的嘴唇』渡到了『那名騎士的口內』。
然後『讓所有人遍體發寒的事情』發生了,這名『被艾文渡過黑氣的騎士』竟然晃晃悠悠站了起來。死後『本來還存有少許生前血色的臉龐』迅速地灰敗起來,『無神的雙目』陡然發出兩道紅光。
「撤退——!撤回房子裡!」騎士首領發出一聲大吼,然後一個縱步頂住了『艾文』和『這名被他復活過來的騎士』。這兩名騎士可不同於先前那些實力不強的驛站士兵。他們乃是實打實的h階。在『不敢肆意破壞他們軀體』的情況下,普通h階的騎士面對他們簡直是在找死。可以說,有了這兩名騎士,驛站士兵的威脅登時就上了一個台階。
詰茹現在已經掩住了小口,驚得說不出話來,另一隻手緊緊地抓著高軻的袖口。
高軻見狀倒沒有覺得怎麼慌亂,心中喃喃道:「需要口對口,或者『身體完全碎裂到不能重組』的情況下,那黑霧才能飛出『這些死屍的軀體』麼?可惜『真視之眼』給出的『這黑氣的信息量』太小,只說『它是某種莫名生物身上彌散出來的能量,用於操*控手下』……根本就無法揣測出來他們身上倒底發生了什麼,這莫名生物是誰。」
正在他在那思考的時候,詰茹的身子忽然一顫,接著她的聲音在高軻頭腦中響起,「我……我接到任務了。」
高軻身子微微一動,抬頭問道:「什麼任務?協助莉莉絲他們逃離麼?」
「這……這次的任務有些奇怪。」詰茹有些游移不定道。
「怎麼個奇怪法?」
「任務提示說要殺死什麼黑霧中誕生的空間瘟疫獸,殺死以後獎勵『我的使魔』升一級。」
「什麼?」高軻沒想到這個任務竟然是針對自己的。暗道:「完成以後自己升一級嗎?」
說起來自從升到d階之後,他升級的速度就慢了下來,甚至可以說如果沒有突發狀況,他已經很難升級了。畢竟『和他同級別的人』已經是鳳毛麟角,哪有那麼多敵人給他升級?殺小怪他的經驗又太少。
卻沒想到在『這裡』竟然給了他一條升級的捷徑。
「這是第一目標,如果殺不死,協助『莉莉絲公爵夫人』逃出這處『空間瘟疫獸構建的映射空間』也能獲得獎勵,不過這個獎勵只是我升一級。」
「你的意思是說……這裡是那個什麼『空間瘟疫獸』構建的映射空間?」高軻敏銳地抓住『她話語中的信息』問道。
「任務說明上是這麼說的,說這裡是『黑霧中誕生的空間瘟疫獸』根據現實世界投影產生的亞空間。因為受它瘟疫感染的手下,在『沒有黑霧籠罩的現實世界裡』是無法生存的,所以這裡是『它存放感染勢力』的庇護所。」
「那你任務說明上有沒有說明『這隻怪物的弱點』是什麼?還有它都有哪些特徵?」
詰茹搖搖頭,「沒說,只不過『這個怪物的危險級別』標註的是極度危險的五個骷髏級,根據上面的說明。一個骷髏就高過我一階,五個骷髏就是…g、f、e、d、c……c、c……c階?」說到後來詰茹已經忍不住張大了口。神色間充滿了驚恐。
她先前只是大略看了一下任務的內容,就向高軻報告了。還沒瞅仔細。這一細算下來,就禁不住遍體發寒起來,「這哪是什麼任務啊?這分明是叫她送死好吧。」一時間她都險些要哭出來了,眼淚已經止不住在眼圈裡打轉。
高軻看她如此,不知為何心裡忍不住微微一陣心疼,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柔聲道:「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