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你們什麼關係(1 / 1)
「夫人,我陪您去吧!」
才出總裁辦公室的門,新秘書白姐便笑著迎上來。【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www.wuruo.com】白姐已經三十多歲了,儘管保養得好,但職場如戰場,臉上還有了歲月的滄桑痕跡。
辭了年輕漂亮的,改用已婚上年紀的,江銘還真與眾不同。
「不用了,估計今年的新款全在我家裡了,我去書店逛逛。」舒愉笑道。
脫下江南水鄉氣息的長布裙,換上高大上的套裝,盤起長發,舒愉的高貴氣質顯露無疑,不用她說話,只是一個眼神,一個清冷的笑容就能讓人自動保持距離,不敢褻瀆。
白姐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晗首:「好,那我給你安排司機。」
「好。」
兩個小時後,總裁辦公室的門再度打開,白姐看過去,只見江銘和蘇景安正在握手,兩個臉上都有幾分笑意。白姐知道,他們已經談妥了。
送走蘇景安,白姐便問:「江總,真要和蘇氏合作嗎?」
「恩。」江銘點點頭,把文案交給白姐,「你和風二跟進一下。」
「是。」白姐接過文案,翻開瞟了瞟,還是有些不安,「江總,蘇家是頭沉睡的虎。」
「關係,我是獅子。」江銘不在意的笑笑,「夫人呢?」
「去逛書店了。」
「書店?」江銘哭笑不得,「我老婆這愛好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言下之意難辯褒貶。
「和只喜歡shoping的童小姐相比,夫人的確有些不同。不過,我欣賞她這份不同。」白姐笑道,「女孩子嘛,有錢有貌也不能丟了氣質!」
江銘吃驚的看著她:白姐出身豪門,家族沒落以後在國外打工,偶然的機會碰上他,兩人全處成了好友,五年來盡職盡責的擔任他的秘書兼生活導師。
舒愉沒想到會在書店碰上李君。
「舒愉老師,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李君掩不住激動之色,古銅色的皮膚泛紅之後顯得黑黑的。
很健康的顏色,但不是她所喜歡的膚色。
「你怎麼也會來?」舒愉訝異的問。李君其實就是個搞體育的粗人!這裡可是財經書籍的專櫃!
「我想學一學,希望將來能從商。畢竟老師這份職業餓不死也撐不死。」李君說。
「哦,我覺得當老師挺不錯的啊!」舒愉不苟同,「為人師給多高尚啊!」
「呵……」李君苦笑,「可我這份死工資還不如你腳上的一雙鞋。」
舒愉低頭看看自己的腳,這雙鞋純國外進口限量版發行,售價在五位數。再看李君自卑又不甘的神情,登時有些尷尬:「可我覺得一萬的鞋和一百的鞋是沒區別的。」
「可你還是選擇了一萬的鞋。」李君說,眼底的傷痛越來越明顯。
舒愉更加尷尬了,不得不承認,江銘那廝眼睛挺好使,第一次見面就看出了李君的內心陰暗面。這個人已經開始顯露他對社會的不滿,若再這樣下去,恐怕會害了他自己。
「我選什麼並不重要,因為我並不是李老師你的什麼人,我們只是做了半年的同事。」舒愉沉下臉,不客氣的說,「大學教師雖然不是很有錢,但是個高尚的職業,受人愛戴,也算是社會的中上層了。」
「中上層?」李君搖搖頭,「舒愉老師你真會安慰人。從高處往下看,是否有憐憫的心態在裡面?」
舒愉:「……」
這人瘋了!心態已經開始扭曲了。
「沒有,在我眼中,世人都是一樣的,無貴賤無貧富,人心若正,路邊行乞也值得尊敬。」說完舒愉就走了,逛書店的雅致的已經全沒了。
出了書店,看著這車水馬龍的都市,心裡忽然生出一些感慨來,她吩咐司機先回去,一個人順著人行道慢慢的往前走。
夏日的午後格外熱,她卻像沒多少感覺,順著樹下的林蔭走。
已經可以預見李君的未來了,黑暗性質。
李君也算出身書香世家,家門雖然小些,比起更多在城市中苦奪打拼的人來說已經很不錯了。可他竟然開始仇富!關鍵她從未給過他機會啊!他憑什麼因愛生恨仇富?!
和李君扭曲的心態相比,當年的秋林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十年,她雖然沒有忘記當年的痛,但她自認心理正常健康,並沒有留下什麼陰影。她無親無故甚至沒有朋友,一個人生活在這異世,受江家庇護,這樣的生活她很滿意。
然,秋林又出現了!
每每一看到他,她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刺激他,逼退他,只差沒有明說: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攪我的生活。
他的出現就像石頭掉入水中,波面再無平靜可言。
只是秋林,你到底是為何而來?
既知我恨你,為何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闖入我的生活?
不知道走了多久,身邊忽然響起車喇叭聲,偏頭一看,竟然是江銘和他的邁巴赫:「大熱天的也不怕曬暈了,快上來,我送你回家。」
舒愉這才驚覺太陽有多毒,自己已經全身是汗。
今天的失態是因為秋林,還是因為李君?她不知道。但江銘的到來猶如一縷陽光,瞬間就照亮了她的眼。
上車後,他竟然還為她備了冷飲,舒愉捧著酸奶紫米露問:「你怎麼來了?和蘇景安談得怎麼樣?」
「什麼時候認識他的?」江銘不答反問。
「你說什麼?」舒愉眨眨眼,唇攝成一攝吸著冷飲,一臉無辜。
「蘇景安,你別告訴我你們不認識!」江銘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呃……」舒愉愣一下,繼續搖頭,「就是不認識。」
「在我面前就不用演戲了,如果不是顧忌他,你左一聲老公又一聲老公會叫得那麼順溜?」江銘冷哼。
舒愉黑了臉,有些微的窘迫,更多的是沮喪:「我做得……有那麼明顯嗎?」
她真的很在意那人的看法。江銘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說:「非常明顯,不過只是在我眼中。」
「哦,那就好。」舒愉鬆口氣,如釋重負。
她越是這樣,江銘越不舒服。好奇殺死貓啊!她是怎麼認識蘇景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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