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我很不容易的(1 / 1)
「謝謝,謝謝兩位的精彩演繹。看小說到網」許斷看著倆人離去的背影道:「讓我們在一次為她們鼓掌!」
觀眾聞言掌聲雷動。
而此時,徐穎麗和夏嵐重歸於好的話題分分鐘就爆了表。
這個話題已經被人炒了有四五年了,倆人從不回應也從未再一起出現,而倆人又都是娛樂圈首屈一指的大牌,突然間在誰都沒意識到的情況下同台了,那話題度,分分鐘就刷了屏,咻的一下就上了熱搜第一,又咻的一下就登頂了話題榜,接著又咻的一下就擊穿了音樂風雲榜日榜取代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登頂第一。
說實話,徐穎麗的唱歌天賦那真不是蓋的,不然她也不能讓啟亞連夏嵐都不顧的也要捧她,實在是她的天賦那真是相當嚇人,而她演唱這首離歌又是因為夏嵐要走,在舞台上她面對著夏嵐真就像歌里唱的那樣,想留不敢留,天賦與真情全有的情況下,即便信親臨現場恐怕也不可能比徐穎麗更能貼合這首歌的心境了,那哀婉淒傷的歌聲簡直聽的人心都要碎了。
要是這樣都干不翻寧劍那徐穎麗也枉為天后了,更何況邊上還有一花了十二分力氣欲要與徐穎麗一較高下的夏嵐,倆人演繹出來的這首離歌絕對是足夠成為無法超越的絕響,因為再也不可能有人能像她倆這樣拼。
所以在她們演唱結束那一瞬間,網上幾乎立刻就掀起了一股風暴,因為無論是她倆演繹出來的作品還是相關話題性,都足夠爆表。
等倆人離開。
許斷接著道:「我非常希望能讓所有電視機前的觀眾能夠感受到我們現場的這種音樂震撼力,所以我也由衷的羨慕五百位大眾聽審,也相信經過你們的選擇,今天晚上的歌王,應該是大家心中眾望所歸的人選,但是據我所知,今天又幾個傢伙是通過跟台長關係好混進來的。」
觀眾聞言頓時驚奇,目光跟著鏡頭在現場尋找許斷說的是誰,正看著呢,突然目光定格,一愣,緊跟著就歡呼了起來。
「我擦!劉雲!」
「我勒個去,趙無極居然來現場了!」
「我去,鶴顏濤!」
「還有陳南!」
……
觀眾看到幾人頓時驚呼不已,掌聲呼啦一下就響了起來。
「我們歡迎劉雲、趙無極、鶴顏濤、陳南!歡迎你們來到我是歌手,謝謝你們盛裝出席。」許斷大聲道。
幾人聞言趕忙站起來跟身後的觀眾揮手打了個招呼,頓時觀眾們又是一陣鼓掌歡呼。
「好,請坐。」許斷道,說著略帶點委屈的模樣道:「觀眾朋友們,答應我,不要光偷看他們幾個的後腦勺,也看看我好嗎?我很不容易的。」那模樣頓時逗的觀眾哈哈直樂。
「好的,我們接著介紹接下來要上場的兩位歌手,其中一位就不用說了,每一期大家都能在我是歌手看到他沒什麼好介紹的,我們來介紹一下他邀請來的嘉賓,這位嘉賓她的名字叫金程程。」許斷說完對方的名字就繃住了嘴。
而現場突然就像是海嘯一樣的翻騰了起來,因為這個名字太家喻戶曉了,現場實在是沒人沒聽說過,可以說,現場很多小年輕都是聽著她的歌長大的。
「我勒個去,許斷這路子太野了,居然連金程程都給請來了!」
「誰說不是啊,自打她十年前決定退隱之後就再也沒見她出來參加過任何活動了啊。」
「可不是嗎,前年我還聽說有廣告商砸了三千萬請她做一個商業活動她都不肯接呢,這許斷也太猛了吧?!」
「許斷拿什麼打動她的啊?她也不缺錢啊!」
「可不是嘛,現在娛樂圈最難請的就是她了啊!」
「許斷這請人的能力簡直太逆天了,先是退隱將近二十年的劉逸倫寧劍,接著好幾年不曾跟夏嵐同台的徐穎麗,現在又來了個金程程,這也太嚇人了吧?!」
……
觀眾們聞言議論紛紛的,也難怪,金程程是劉逸倫和寧劍隱退之後的一代天后,火了差不多也有十來年,雖然沒有達到劉逸倫寧劍那種封蓋一個時代的程度,也真是火的一塌糊塗,她火那會兒甚至有人說她是後劉逸倫時代的女版劉逸倫,而她又沒遭遇劉逸倫的那些事兒,江湖地位相當之高,一般人輕易別想請到她。
不過觀眾這倒是錯估了許斷的能力,因為許斷是真請不動金程程,拿著支票也不行,金程程之所以今天肯來,賣的是劉逸倫的面子,因為是劉逸倫邀請的她,可不是許斷。
「好的,讓我們有請兩位!」許斷等觀眾議論停下才大聲道,說完,走下舞台。
劉逸倫和金程程不緊不慢的走到了舞台中央。
舞檯燈光暗下,一束光打在兩人身上。
音樂聲響起。
聽見你說,朝陽起又落
晴雨難測,道路是腳步多
我已習慣,你突然間的自我
揮揮灑灑,將自然看通透
……
突然的自我,伍佰作曲,徐克、伍佰倆人作詞,電影《散打》的主題曲,黃小琥原唱,沒火,伍佰回去翻唱,火了,火的慘絕人寰。
歌里沒有憤怒,也沒有傷感,更沒有特別激烈的情感,只有看透人生的釋然與淡淡的滄桑,通篇的詞曲里透著那麼股子通透灑脫。
說實話,在請劉逸倫之前,許斷對劉逸倫的了解只停留在嗜賭如命上,並不了解劉逸倫嗜賭的原因,而經歷那一期突然崩潰臨場換歌之後,許斷對劉逸倫的了解加深了不少,明白了劉逸倫嗜賭的原因,也是有些心疼這個痴情的老男人,十幾年初心不改,這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只是雖然許斷心疼劉逸倫卻也並不知道該如何勸解,他本就不擅長安慰別人,更何況劉逸倫還是一個鑽進牛角尖不肯出來的人,十幾年了金一群都勸不了他,更何況他許斷。
於是就把這首歌拿給了劉逸倫,希望劉逸倫能給他自己一點轉圜的空間,不要總是活在過去,只是許斷也沒抱什麼希望,怎麼可能啊,一個人十幾年的執念因為一首歌,全變了,那除非是做夢,執念如果能這麼輕易被改變那也就不叫執念了。
然而讓許斷沒想到的是,劉逸倫一張口,就讓他愣住了。
那份瀟灑,那份灑脫,許斷從未在劉逸倫身上見過。
劉逸倫之前的作品許斷沒怎麼研究過,但自他當初錄專輯那會兒開始,許斷就記得,劉逸倫的歌聲里總有那麼一縷若有如無的憂傷,開始許斷還以為劉逸倫天生如此,後來才知道不是。
許斷給劉逸倫唱過很多歌,從煙花易冷到朋友到花心,分門別類五花八門,可是經由劉逸倫演繹出來之後,歌聲里那縷憂傷揮不去抹不掉。
可是今天,沒了,那縷憂傷沒了。
不會吧,這歌真這麼治癒?沒這麼神吧?許斷自己都懷疑了,怎麼可能啊,就一首歌,改變了一個人的執念人生觀,開什麼玩笑啊,那還是歌嗎?那他媽得是魔法少女們的咒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