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暴躁的緣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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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肘子的人是誰?」
「我們是無線電友,我只知道他住在泊東鎮,並不知道真名。」
我對幽色深淵的回答嗤之以鼻。難以想像堂堂的污控局局長無法查到「肘子」的真身,只是不願去查而已吧。
我的心情好了許多,決定大慈悲留他一命。
我讓f91將幽色深淵捆起來,抗在肩膀。整個過程幽色深淵都是很配合的,不,用生無可戀來形容會更貼切一些。
我們傳送到希莉格的牢房。
收錢,激活新的無限任務,然後將幽色深淵扔進隔壁的牢房。
今天真是漫長,夜已深沉,我很疲倦了。
我就近爬上了白井輝的大臥床。
f91也躺在我的身邊,並且開始對我嬉鬧。
我聲色嚴厲的囑咐她絕對不可以騎我,搞我,猥褻我,否則會出人命。而且,萬一白井輝回來,也要阻止她夜襲我。我可不想一覺醒來水晶宮變成了停屍房。
f91撅著嘴答應了。
它**著全身躺在我的身邊,用光滑細膩的肌膚磨蹭著我。這種極樂前奏,對此刻的我簡直就是活地獄。
臨睡前想起了雅如蘭在械王城扔給我的金條,迷迷糊糊的抓在上,反正除了這個也沒別的好「走私」了。
儘管我把被單支得高高的,但還是太困了。不知不覺就睡著,醒來時已經返回了現實。
睡眠不足。
時間感混亂。
利用睡眠來回穿越導致我的體感時間變得曖昧不清,自從我得到了這個遊戲感覺像是經歷了地老天荒之久。
咦?
金條!
金條被我走私過來了!
一條比美人魚還可愛的金條靜靜的躺在我的床頭,散著令人著迷的光澤。它接近現實即有形狀,而且外表沒有任何烙印,簡直是為了讓我賣掉而出現的!
為什麼黃金可以,其他材質卻不行?我忽然想起來雅如蘭說的那句話,沒人能證明所有異界材質都無法走私,只是需要時間多進行些試驗。
下次走私籃球大小的鑽石吧,哈!
我將金條塞進挎包,整裝出去上班。一路上哼著歌悠閒的走著。反正遲到了也不會有人訓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
但是我竟然被王科長訓斥了,長達半小時。說什麼新來的要嚴格管理,要守規矩,要注重工作紀律,說話毫不留情。
搞什麼,為什麼突然就?之前明明對我的遲到、偷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啊!
嘛,算了。
終於挨到下班,我一路狂奔到最近的當鋪。
賣金條。
拿錢。
……
臥槽,三十萬軟妹幣?這是個什麼概念!
我將厚厚的一萬元現金塞滿挎包,鼓鼓囊囊的,感覺身邊的所有人都像要是打劫我的壞人,在死死的盯著我。我將當場辦理的存有二十九萬的銀行卡從上衣口袋塞進屁兜,又轉到襪子裡,最終塞進了內褲之中。
三十萬?
哎,三十萬?
我啪了抽了自己一個耳光,一方面確認這不是在做夢,一方面悔恨自己為什麼不走私一座純金的巨型雕像來!
冷靜,三十萬其實並不算巨款,只是對我這種人來說顯得有些暴富了。我該怎麼花?不對,雖然這筆錢非常多,但如果真的要揮霍也許一夜之間就沒了。要有計劃的消費,至少在我確認還能繼續走私更多的黃金之前。
快天黑了,買房買車什麼的不可能,也不太夠。
猶豫了一下,我走進了一間比較高檔的服裝店。
一位陽光俊俏的女店員熱情的招呼著我。儘管她頻頻露出職業笑容,但我不難看出她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打算購物。
試了幾件不太合身的衣服之後,她的態度變得冷淡了很多,就差臉上直接寫著「你果然買不起」。
「那套西裝多少錢?」
「打折後一萬九千八,先生。」
她只是瞥了一眼櫥窗前模特穿著的衣服就淡淡的回應我。
我掏出卡。
她目露訝異,刷卡成功之後顯得更加驚愕了。整個人目瞪口呆的望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雙抓著銀行卡的小角怔在原地。
我笑了:「小姐姐,不打算把卡還給我了嗎?」
「啊,對不起先生。」她將卡還給我之後,小跑了幾步開始介紹其他的服裝,侃侃而談口若懸河。
我又買下了其他幾套總價過兩萬的服裝,然後拉住了她的,走向更衣室。
「我的肩膀有傷,其實換衣服很吃力,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她面露難色,吞吞吐吐。
「用嘴幫我,一萬。」
聽罷,她一面拒絕著我一面被我拽進更衣室里,我誓沒有用任何力氣。她關門,插鎖,脫衣蹲下,一系列動作純熟。
其實我並不是想對她怎樣的,只是想確認一下生關係之後,這個女店員會不會死掉。
應該不會吧。如果萬一死了,這種隨便的女人只是活該而已。
咬。
禮成。
她抹嘴,我提褲。
付款。
我迅查看,物品欄里並沒有出現新的小人偶,遂長舒了一口氣。萬幸這種不明原因的怪病不會帶到現實里,這件事遠比賣掉憑空出現的金條還要令我高興。
很好,我的玫瑰色未來還沒有死透!
我一路哼著歌往家返,將沿路上的所有小吃——臭豆腐、炸野味、爆米花等全部買了雙份,吃一份扔一份。
一直浪到近22點我才回進家門。
無意義的活動肩膀和腕,又到了pvp的時間了,這次我很有信心。如果不出意外,今晚的對應該是賣女孩。原本5o級的匪徒,換算成玩家也就是5級的匪徒或類似職業吧。簡單。
很快,響起了刺耳的提示音:「npc反叛!一分鐘後進入王決空間!」
果然。
雖然次數不多,但我已經不是這個遊戲的pvp新了,有些套路漸漸也能聞出些味道來。
唰!
眼前景色一變,我來到了熟悉的ktv門前。
立刻開隱身,掛炸彈蟲巢,掏出狙擊步槍躡躡腳的後撤,和呆站在馬路正中央的賣女孩保持距離。
他四處張望,表情顯得非常迷茫:「天啊,這裡是哪裡?喂,有人在嗎!任何人都行!」
我很意外,不過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有pvp對初次進入王決空間滿臉蒙圈了。更何況賣女孩他沒有現實的記憶,自以為是異界土生土長的原居民,又沒有提示和說明。
雖然可憐,但是死吧。
我默默端起狙擊步槍瞄準他,命中率飛到達了1oo。
哈!輕而易舉,這就是叛徒的下……咦?
剛要扣下扳,只見賣女孩忽然將背後的皮包打開,掏出七八柄步槍拋向周圍,鋪的到處都是。
這是什麼意思?
步槍?
……啊!那不是步槍!而是狙擊步槍!七八支全是狙擊步槍!
一瞬之間我覺得好像一直以來忽視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賣女孩突然喊聲沖天大喊道:「嘯天蛇!看啊!這些全是高品質的狙擊步槍!非常美味,你餓壞了吧!」
我大感不妙,卻已然來不及!
中的狙擊步槍突然開始變形,扭曲,抖動,掙扎著要脫出我的雙,它已經恢復了蛇的形態使出全身力氣向前不斷猛撲。
我緊握。
它反咬我一口。
「啊!」
隨著不經意的慘叫,一股血腥的味道湧出了我的口鼻。當我側頭看去時,映入眼帘的只剩下缺失了一掌大小的左肩和噗滋噗滋噴血的斷面。這種誇張的威力根本不是一條蛇應該具備的,簡直是恐怖電影的鯊魚過境。
膝蓋一軟,我單膝跪倒在地,餘光之中現賣女孩直奔我沖了過來。
我換出新槍「人類荼毒者」和光劍準備迎戰。
他左一揚。
我去!我的眼睛!是什麼?石灰粉?劇痛無比啊!眼睛什麼也看不到了!
突然感覺胸口被踹了一腳,我跌倒在地。
「卑鄙!你對我扔了什麼!」
黑暗之中傳來了賣女孩陰狠的笑聲:「我的獨家配方,專門針對你從白井輝那裡學來的儲命法術。你可以放心,一時半刻眼睛是無法復原了……我的冕下。」
「你怎麼知道我有儲命法術!」
「你以為我和您一樣每天都在玩樂嗎?打打這個人的臉,冒冒那裡的險,鑽鑽女人們的床,灑灑花不完的錢。」他的聲音變得更加陰冷,已經繞向我的身後,「我可是凡人,自小便是孤兒,不像冕下有如神助。我只能暗自多下功夫了,呵呵。其實從您的身邊這些人之中打聽到您的秘密並不是什麼難事啊,紅酥似乎不喜歡您呢,只消幾句話就把嘯天蛇的事情充滿抱怨的全都說了。而白井輝,我只要誇讚您,她就像是個春的母貓一樣順著我的讚美添油加醋,說冕下神威,詐屍、儲命、復活、輝煌長杖什麼的都會,簡直就是真神下凡。如果還有時間,我相信也能從月偶愚那裡套出有關您的消息,那並不成問題。除了雅如蘭,我大概都能套出話來。」
「你!」我眼睛像燃燒了一樣,裡面似乎還有上千根針。
他忽然笑了起來:「您至今為止做過的最錯誤的事情就是將星羽千之夏逼上了絕路。我們的老大,可,不是,好惹,的。」
找死!
反派死於話多,你繼續叨叨吧,我馬上就放出帶有自動追蹤的炸彈蟲巢弄死你!你想不到我還有這招吧……
不,他應該明明知道我有炸彈蟲巢的。紅酥既然告訴他嘯天蛇的事,炸彈蟲巢自然也……
他為什麼遲遲不肯動,卻要嘮嘮叨叨的?
莫非……等著我被炸彈蟲巢自爆嗎?
賣女孩在我的身邊足足繞了一周,還是沒有動:「冕下啊,其實我對您撒了謊。天啟說我應該在您的身邊潛伏一段時間,然後取代您。其實,您真的很厲害,湖泊周圍的四個鎮子幾乎全被您拿下了,包括湖底的匪窩也被您搞得雞犬不寧。我聽說,連帝國您也占據了?您數過沒有才來到這裡幾天啊?我真的很佩服您,而且對即將取代您感到榮耀至極!」
我確定了。儘管看不到,但他一定是做了一些可以防護炸彈蟲的準備。他忌憚攻擊我會觸蟲巢的被動攻擊,但又不怕炸彈蟲,並且期盼我被炸彈蟲自爆。
冷靜,想一想。
碰!
一槍打在了我的側腹,劇痛。
「冕下,我會慢慢玩死您的,請放心。」
我明白了!
剛才那一槍我感到了微妙的違和,槍射擊的角度、聲音、距離和賣女孩說話的位置有些微不一致!
我拔腿跑向剛才槍聲傳來的位置。憑著我對這裡極為熟悉的印象,繞開障礙物,直奔剛才槍聲傳來的位置。身後賣女孩的聲音不斷響著:「你跑不了,打算逃到哪裡去!」
左已廢,右單持微波步槍,反正都是範圍攻擊,我向著前方連開數槍。
接連爆炸。
不久,左掌心裡瞬移出來了的觸感。
「勝負已分!反叛nbsp; 呼,結束了。
贏得不清不楚……我感覺眼睛好了一些,面前的睜開眼向四周看去。
前方有無數的爆炸痕跡和碎肉鮮血,至於是誰的屍體,除了他也不會有別人了。然後我回頭看向身後,有一輛遙控的小車,豎著一根天線,天線的頂端有一個擴音器。
我就知道,這個騙徒!
我看到最後一幕是賣女孩飛奔而來的情景,然後我就自然而然的認定了他就在我的身邊。其實,他已經偷偷放下了擴音器,本人卻躲遠了,躲到了從紅酥那裡打聽到的炸彈蟲的射程之外。就算炸彈蟲被我放出來也找不到他,而我卻遲早會被自爆擊殺。
他如果能繼續沉著氣,不開那一槍的話也許就贏了。不,就是因為他現了我已經察覺到了蹊蹺,沒有放出炸彈蟲,所以才不得已開槍,催促我。那已經是最後的賭博了,結果是他輸。
我本想掃描他,問他一些事的,但……
滿地的碎肉,都不知道嘴在哪裡。
明天回到異界再慢慢問吧,我會讓他明白什麼叫作「真正的命令」。
吃光地上狙擊步槍的嘯天蛇再度撲向我,鑽回我的懷裡。
呸,你真有臉回來?唉,我做好飼主的責任又能怪誰?
唰!
我瞬移回到現實的臥室里。
長舒一口氣,躺回床上,用臂擋住了自己的額頭。
背叛?如果沒記錯的話……下一個就是fh56了吧,那個泊南鎮的複製人領。
這種明知道會遭到背叛,卻無力阻止的感覺真是令人不適。
也許我應該向賣女孩學習,積極的提前收集對的資料?既然明知道下一個就該是fh56了,我應該去深入了解她一下,有什麼戰術習慣之類的。
隨便又從廚房翻到一口炒鍋,抓著它躺在床上。
入睡。
醒來。
炒鍋也走私過來了,上次走私過來的高壓鍋也沒留心扔到了哪裡,如果沒丟,加上這個應該可以融出來很多金屬。但願雅如蘭可以想到什麼新主意將更多的異界物品帶回現實。其實我覺得用熔鐵包裹住f91然後嘗試走私是個不錯的主意,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將它損壞。
我剛想起身,卻現被白井輝壓在身上。這傢伙是什麼時候上床的?
我確認了一下現狀,大床上再次上演四p,和之前一樣,f91和月偶愚就躺在我的右側,而白井輝已經棲身在上。
由於我的動作,白井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我一眼,然後再度將側臉砸在我的胸膛,迷迷糊糊的說道:「冕下……早安。」
你早安就早安吧,不老實的撥弄我的下面做什麼?
要死啊你!
我猛地起身將她推開,她驚叫一聲摔落在床下,一臉訝異的望著我:「冕下?」
我敲了敲她的頭:「f91沒告訴你,我現在……」
「身染絕症」四個字突然噎在咽喉無法吐出,大概是我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吧。遂改口道:「我現在無法近女色,正在一心向道。」
「冕下神威。」白井輝一頭霧水,但還是立即這樣應承著。
經過這麼一鬧騰,身邊的母女也就被吵醒了。不過,我現在有一些正經事需要和白井輝交代。
「我有兩具屍體需要你復活。」
「是的冕下。」
這兩具屍體是夜路和葉墨卿王子的,我可不想把物品欄當作停屍間使用,儘快處理吧。
我平展雙臂,自有三女幫我穿衣。
我張嘴,自有三女幫我餵飯。
我該高興才對,為什麼還是這麼悲傷?明明已經身處水晶宮之內了,我卻一口不能吃是什麼鬼!
心情越不好。
三女以為我有起床氣,也沒有在意,她們知道我就算心情再不好也不會拿她們撒氣的。
沒錯。
我跟著白井輝走向她所謂的復活專用密室。途中,遇到了一個長得有點帥的教徒。就是他了,出氣筒。
「你,站住。」
「額?七夜濁與天地同輝!」教徒立刻單膝跪下行禮。
我掏出一罐生命精華,高高舉起,用力砸破他的額頭。後者鮮血如注,一臉懵圈,連問為什麼的勇氣都沒有。
「那是醫藥費。」我又掏出來一罐生命精華扔給他說道,「這是用來買狙擊步槍的錢,買一大堆來,品質越高越好。」
「是,是的冕下!」教徒一臉委屈連滾帶爬的跑遠了。
煩躁。
莫名的煩躁!
月偶愚忽然摸了摸我的額頭,問道:「寶貝你怎麼了?今天的樣子有點怪怪的,你平時挺溫柔的啊,有心事嗎?」
我臉頰抽了抽。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因為絕症的事,也許是因為賣女孩背叛的事,也許是睡眠不足,我不知道為什麼,焦躁不安,心癢難耐似有附骨之蛆。
「小91也覺得爸爸有點奇怪,從昨晚開始就這樣覺得了。居然當著好多好多人的面做那樣的事情……平時的爸爸是不會這樣做的。」
「冕下確實有點狀態不佳……剛才居然把在下推下床,那一瞬間還以為冕下不是本人。」
你們都在胡說什麼啊!
煩死了!
我當然還是我,難道自己還不知道嗎?
我一忍再忍太陽穴跳痛的煩躁,緘口不語。我不想因為心情不好而出口傷人,現在身邊的這三女已經是我最親近的小姐姐了。我有種預感,如果傷了她們的心,有些事情將無可挽回。
來到復活室門前。
白井輝只是象徵性的說了幾句「這裡禁止閒雜人等進入,任何分心都會降低成功幾率」之類的話,但沒有堅持。我能看出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我的畏懼和不安,不敢多話。我現在看起來很像兇巴巴的壞人嗎?
男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心情不好的!
白井輝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們保持安靜,然後將夜路的屍體從我中接過來,平放在畫滿詭異圖案的地上。一圈蠟燭讓氣氛顯得似乎隨時會有惡靈出現。
白井輝高舉雙臂低垂臉龐,嘴裡念叨著一些咒語。
我聽不懂,但……字字句句卻印在心中,仿佛我原本就知道那些意義不明的經文,只是激活了遠古的記憶。
好像貞子啊!
尤其是剛起床沒來得及穿鎧甲,一身白色布衣,更像女鬼了。
我們保持安靜,看到了一些肉眼可辨的五彩光團在四周盤旋,遊蕩,像是在尋找棲息之地。
「咦?魔族?」
明明不准我們說話的,但白井輝卻自己打破了寂靜,一臉震驚的表情抬頭望向我:「冕下,這具屍體是魔族所殺,您是從哪裡得到的?她又是誰?」
我心裡咯噔一下。
我是魔族?
我該承認嗎?
是時候使用百百中緩兵之計了!
我將葉墨卿王子的屍體扔給白井輝,說道:「一會兒再告訴你,你先試試復活這個傢伙。」
白井輝滿臉狐疑,但還是應承下來。
儀式再度重複──寂靜,貞子,光團盤旋遊蕩。但我的心思已經全亂了!
夜族死於我的絕症。夜路死於魔族之。所以我是魔族?魔族聽著一點都不酷啊,如果可以選,我能選神族嗎?一般來說這個名詞不代表什麼好事,所以說魔族到底是什麼?會不會和庇護器人一樣遭到全人類的唾棄?
我該承認嗎?
「很抱歉冕下,復活失敗了。」白井輝打斷了我的狂想,下跪致歉道,「在下已經盡力,但是這具屍體原本就沒有任何信仰,而且似乎對凡塵毫無留戀,有些拒絕復活。請冕下責罰。」
「責罰就不必了,死就死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說實話,復活王子什麼的我也就是隨試試看。果然我當時當著他的面侮辱了八位妻室做的太絕了,居然直接拒絕復活。
這時,白井輝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像是在窺探我的內心似的。
她開始悠悠的自說自話:「請容在下說一些往事。在我的故鄉,生或者死並不像這裡如此看重。有的人永生,有的人死而復生,有的人死後詐屍,有的人從從殭屍變回活人。那裡就是這樣視生死如兒戲的地方,儘管每天都會有人復活失敗,但卻遠遠比不上出生的人多。」
人口大爆炸?
「在下所處的血色黃昏教尤其擅長從殭屍變回活人的儀式,當然單純的炸死和復活也是必修課,而且成功率是極高的,經常會有人慕名前來向我們求助。但是,有一種人是絕對無法復活的。」
她頓了頓:「被魔族殺死的人。那些屍體沒有靈魂,已經被魔族吃掉了。」
我想到之前賤吃掉了物品欄里的「夜路之魂」,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白井輝一把抓住了我的,提高了音量:「冕下!如果您已入魔道,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我非常了解那些魔族,吃人靈魂以增加力量,而且貪食成癮!您……現在如此暴躁,是不是距離上一次進食靈魂已經很久了?」
「我……」
我不抽菸,酒也很少喝,完全不知道「癮」犯了是什麼感覺。不過我現在確實非常的痛苦,煩躁,想要撓牆,隨便抓住一個人打一頓解氣。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感到了口渴,非常的渴……我想喝掉某種奇怪的食物,一種極致美味的仙品!我曾經在哪裡喝過一次的!而且我想好色,從來沒有如此的渴望女色。
白井輝用了一個眼色,月偶愚和f91立刻抓住了我的雙臂。
「你們要幹什麼!」
「冕下,她倆比誰都清楚我不會加害您的。」白井輝雙捧住我的臉頰,扒開我的眼瞼反覆觀察,還拽出我的舌頭,像是醫生在體檢,「冕下,如果我沒有看錯,您只是剛入魔道。最近不要繼續進食靈魂了,否則心志會變得越來越暴躁邪惡。這種癮還未深,在下推測只需要堅持三天左右就可以解除。」
我去,你戒毒中心的醫生嗎!
我掙扎了幾下,這母女倆力氣還是不小的。
「大主教,你有些放肆了!把我說的行差踏錯的惡人一樣!先,你這麼說哪裡有什麼證據?」
「請冕下恕罪。其實您就算是極惡狂徒在下也會永遠追隨您,但更希望您能保持自己的理性。」白井輝微微行禮,但態度依然堅決,「請您答應我戒癮三天。之後如果您還是要步入魔道還是其他,在下絕不會再多言半句。」
我……
a,「我踏馬從沒說過老子是什麼好人,既然吸食靈魂能獲得力量,阻擋老子的全踏馬得死!」
b,「笑話!我乃天選真神下凡,別說戒癮三天,殺光所有所謂的魔族也只是舉之勞!」
c,「不要,我真的受夠了!我只是想全世界的女子都愛我而已,這又什麼錯,為什麼我要遭受這種罪……」
d,「魔族?靈魂?我只是走在恣意的路上,做著任性的事,僅此而已,與其他無關。」找本站搜索"筆硯閣www.bishenge.com",或請記住本站網址:www.biyange.com